轟隆一聲，他感覺整個(gè)世界都在旋轉(zhuǎn)，耳邊所有嘈雜的聲音。

小販的吆喝，路人的說笑，牛車的轱轆聲。

在這一瞬間盡數(shù)褪去，只剩下一種尖銳而空洞的嗡鳴。

他手里提著的豬肉和草魚，仿佛有千斤重，猛地向下一沉。

那根穿過魚鰓的草繩，深深地勒進(jìn)了他的指節(jié)，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。

所有的感官，所有的思緒，都被那兩個(gè)字徹底碾碎，化作一片冰冷的、令人窒息的虛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