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的話，讓我有一瞬間覺得很恍惚。

不是因為還在乎桑霽，而是詫異為什么閩歲會提到他。

注意到閩歲翻找書籍的動作已經(jīng)停頓了許久，還有那明明很在意卻還裝鎮(zhèn)定自若的樣子。

突然就明白了他這話的用意。

如果之前我還未察覺到閩歲的心意，是我粗心大意。

經(jīng)過這一遭之后，若還說我察覺不到便是我故意裝傻。

只是對于桑霽的喜歡，早在那日跳進焚身池時就已經(jīng)一同焚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