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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新婚當晚,聯(lián)姻妻子帶回了三個體育生男大做多人運動。
被我發(fā)現(xiàn)后,她頂著滿脖子紅痕沖我勾了勾手指。
“想加入也可以,我不介意?!?/p>
我冷冷一笑,直接報警,將他們?nèi)口s了出去。
結(jié)果隔天,我就因為“長度短,時間快”成為了名流圈里的笑話。
我憤怒沖回家,正撞見她從衛(wèi)生間出來,手中拿著兩條杠的檢孕棒。
“咱們只是聯(lián)姻關(guān)系,真以為自己算盤菜?”
“你滿足不了我,就別阻撓我跟別的男人?!?/p>
我點點頭,當即擬定了離婚協(xié)議書。
接著給助理撥了電話。
“下周的收購計劃,把傅家也加進去?!?/p>
1
傅可欣將離婚協(xié)議書甩在我臉上。
“你鬧夠了沒有,我們是商業(yè)聯(lián)姻,本就是演戲,離婚了之后讓我怎么跟家里人交代?”
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我不過是跟幾個體育男大玩玩,你怎么這么小氣?!?/p>
“早知道你這么較真,當初我就不該選擇跟你聯(lián)姻?!?/p>
我看著她厭惡的表情,心里跟扎了跟刺一樣。
當初我對她一見鐘情,一直期待著新婚夜。
可她卻將我的尊嚴踩在腳底下,對外毀了我的名聲。
我盯著她一字一句問:“你要找男大,為何偏偏在新婚夜找?我自認為沒得罪過你?!?/p>
傅可欣笑了,不屑的揚了揚下巴。
“我可是家里的獨女,家里的產(chǎn)業(yè)都是我的,而你卻有好幾個哥哥弟弟跟你爭奪家產(chǎn)。”
“沒有我的幫忙,你以后一分錢也拿不到,識相的你就該討好我?!?/p>
她打開手機,將一則媒體新聞放在我眼前。
“就在剛剛,你父親已經(jīng)對外宣布跟你斷絕關(guān)系了?!?/p>
“你現(xiàn)在連一條看門狗都不如?!?/p>
我死死地盯著手機,臉色大變。
我給父親發(fā)去消息質(zhì)問,收到的卻是紅色感嘆號。
與此同時,我被傅可欣拉進一個群,群里都是我父親情人和繼母生的幾個兒子。
他們在群里瘋狂艾特我。
“江深,以后你就是個窮光蛋了,只要你跪下來求我們,我們可以賞你點零花錢?!?/p>
“嘖,你好好伺候傅小姐,可別再因為“長度短,時間快”被嫌棄了,男人嘛,大度點,傅小姐有錢多養(yǎng)幾個體育男大怎么了?”
我氣得臉色發(fā)青,傅可欣卻毫無顧忌的大笑。
她甚至還在群里發(fā),“你們有認識的靠譜的男科醫(yī)生沒,記得給江深介紹一下。”
有人艾特傅可欣,“傅小姐,之前江深負責跟你家對接的項目由我來接手了,以后合作愉快?!?/p>
我猛然看向傅可欣。
"是你在背后搗鬼?"
傅可欣點頭,“沒錯,就是我,誰讓你太不聽話了?!?/p>
“新婚那晚你把我的人都趕走了,是你先不給我面子。”
怒火在我心口翻涌。
傅可欣父親重男輕女,根本不愿意讓她繼承公司。
是我主動陪她去公司鍛煉,她嫌基層苦,我便主動分擔所有的臟活累活。
甚至為了幫她拿下重要項目,我被對家派來的人捅了刀子,刀尖與心臟僅隔一毫米。
差點喪命黃泉。
而她則帶著我給的業(yè)績,成功坐上了總裁的位置。
當時她守在病床邊欣喜落淚。
“謝謝你,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,以后我一輩子對你好?!?/p>
可這才過了幾個月,她就變了心。
我拽住傅可欣的胳膊,“現(xiàn)在我們就去找你父親說清楚,我看你總裁的位置還能不能坐得穩(wěn)!”
她面色一慌,將我甩開。
下一刻,三個體育生男大闖入屋中,將她護在身后。
其中一個男大不屑的嘲諷,“江先生,你沒跟傅小姐有過夫妻之實吧,你們算什么夫妻?!?/p>
“你不配插手傅小姐的任何事!”
“趕緊滾吧,別打擾我們跟傅小姐約會。”
傅可欣得意的欣賞我氣急敗壞的模樣。
挑釁一笑,“耳朵聾了?還不滾。”
“難道你要看現(xiàn)場直播?”
我被他們趕出了別墅。
隔著一道門,聽到里面?zhèn)鱽淼臅崦羷屿o,我滿是失望。
2
第二天,傅可欣開了記者發(fā)布會。
公布將名下的股份分出15%,送給三個體育男大的消息。
而我當天則以“豪門棄夫”上了熱搜。
僅僅兩天,我已經(jīng)上了兩次熱搜了,我八竿子打不著關(guān)系的親戚,都來打聽我有多慘。
傅可欣卻沒有絲毫影響,還有心情打電話邀請我參加她的生日會。
“晚上七點,穿正式一些過來?!?/p>
我嘲諷,“你不是都有了三個男伴了,我就不去礙你的眼了。”
傅可欣怒了,警告,“你要是不來,就別怪我讓人去醫(yī)院拔了你母親的管子。”
我猛然握緊手機。
母親是我的軟肋,我不允許母親出任何事。
當我抵達生日會現(xiàn)場時,卻看到她跟三個體育男大在跳桑巴舞。
身子挨在一塊,熱情似火。
而我就像個小丑,格格不入。
三個體育男大朝我走來,眼底的鄙夷嘲諷沒有掩飾。
“老男人一個,竟還有膽量過來。”
“喝完這瓶白酒,你才有資格去傅小姐身邊哦?!?/p>
我皺眉,剛想拒絕,有兩人忽然按著我的胳膊,另一人鉗制住我的下巴。
將白酒往我嘴里灌。
我對酒精過敏,向來不碰酒。
火辣辣的酒精在胃中燃燒,五十度的白酒,灼得我胃疼。
臉上開始冒紅疹,每一口呼吸都像是有人用刀在喉嚨上割。
他們將我松開,幸災樂禍。
“抱歉啊,我們不知道你酒量不行?!?/p>
“我們沒逼你,是你自己要喝的?!?/p>
我難受的大口喘氣,看到傅可欣的高跟鞋,我揚起頭憤怒的瞪著她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“你不喜歡我,直接跟我離婚不更好嗎?”
她卻不甘心的拽著我的衣領。
“沒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之前,我不會讓你離開?!?/p>
“現(xiàn)在很難受吧,只要你把你母親留給你的,傅家的20%的股份交出來,我就立刻送你去醫(yī)院。”
“否則,我就讓你在這慢慢熬死?!?/p>
我痛苦的已經(jīng)說不出話了。
原來,她一直在算計我。
我的付出都喂了狗!
傅可欣并不給我回答的機會,拿出了一份股份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。
讓三個男大按著我的手,在協(xié)議上按了手印。
傅可欣拿著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笑得明媚。
嫌棄的撇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我。
“把他扔去荒島,讓他自生自滅吧。”
我被帶上車時,意識已經(jīng)快模糊了。
直到我快要以為自己死了時,車門開了。
我的心腹麻利將我救下車。
“抱歉,江總,我來晚了?!?/p>
他將我送到別墅,叫來了私人醫(yī)生。
在最后關(guān)頭,我的過敏癥狀抑制住了。
我渾身虛弱,眼底一片陰沉。
“去,把傅可欣跟三個體育男大鬼混的照片找媒體發(fā)出去?!?/p>
“傅可欣父親的私生子也爆出去,讓他們狗咬狗?!?/p>
3
隔天,傅可欣出軌三個體育男大的驚天八卦霸屏熱搜。
傅可欣瘋狂讓營銷號撤熱搜時,又爆出她父親的私生子。
她氣得回家找父親質(zhì)問,卻看到父親身邊正坐著一個年輕男子。
“爸,他是誰?”
傅司硯起身,禮貌微笑,"你好,我叫傅司硯,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哦。"
“從明天起,我將是傅氏集團副總裁,輔助姐姐工作?!?/p>
“誰是你姐!”
傅可欣抬手就給了傅司硯一巴掌,傅父頓時臉黑了下來。
“他是你流落在外的親弟弟,你要是不想在公司干了,就把位置讓出來給你弟弟?!?/p>
我?guī)еY物上門時,看到這幅劍拔弩張的場面,波瀾不驚。
“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。”
傅可欣驚恐后退,“你不是......”
我笑著看向她,“我命大沒死成,多虧了傅司硯救了我,不然我就沒法活著回來了?!?/p>
傅司硯笑著跟我握手,把傅可欣氣壞了。
她憤怒質(zhì)問我,“傅司硯是你故意找來報復我的?”
“江深你真夠幼稚的,我不就是出個軌,你至于如此斤斤計較?”
“你要心里不舒服,你也可以去包養(yǎng)別的女人。”
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,“我母親的股份呢?”
我朝她伸手,她卻嘲諷,“說到底你是沖著錢來的,真沒想到你這么勢力。”
“當初聯(lián)姻的時候,你家沒給我多少彩禮,你母親在我家公司的股份,就當是給我的補償了。”
她說著說著笑了,“你不是想要離婚嗎?我答應你,但你必須讓傅司硯從哪來滾回哪去!”
繼承權(quán)都要被私生子搶走了,她哪還顧得上父親對她的看法。
我冷冷道:“我只是個小嘍啰,沒資格使喚傅家少爺?!?/p>
傅可欣氣得眼睛通紅,抬手就要扇我臉,我拽著她的手腕。
“傅可欣,你大小姐的脾氣該收一收了?!?/p>
她沒料到我會反抗,以前的我對她不說是縱容,但也是言聽必從。
傅可欣卻根本不怕,不認為我有多大的能耐。
“我本看在之前的情分上,留你一口飯吃,但你不該挑戰(zhàn)我的耐心?!?/p>
我冷笑回懟,“讓我跟狗一樣留在你身邊討好你,你高興了就賞我一口飯?”
“傅可欣,我是個人,不是狗?!?/p>
“你都養(yǎng)了三條狗了,還覺得不夠嗎?你真夠賤的?!?/p>
我沒看她難看的臉色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但傅可欣并沒有就此罷休。
她找到了我父親告狀,甚至還給我打電話發(fā)狠話。
“給你一天的時間,在網(wǎng)上直播給三個體育男大道歉,并學狗在地上趴學狗叫?!?/p>
“否則你休想見到你母親!”
4
看到最后一句話時,我正在去醫(yī)院的路上。
我臉色大變,讓司機加快了速度沖去醫(yī)院。
原本母親所在的VIP病房,已空無一人。
我正想給傅可欣打電話質(zhì)問,她給我發(fā)來了一條視頻。
“好好看看你媽的下場,都是你害的!”
我顫抖著手點開視頻。
視頻中,母親躺在木板上,四周堆滿了垃圾。
維持母親生命的各種儀器和管子,已沒了一半。
母親的臉色發(fā)白,顯示心率的機器,已超過了正常人的頻率。
這是病危的狀態(tài)。
我怒極攻心,喉尖腥甜。
我給傅可欣撥了視頻電話,“我媽在哪!”
“傅可欣,你敢傷害我媽,我會要你百倍償還!”
傅可欣冷笑,將鏡頭對著木板上躺著的母親。
她的另一只手,放在插著氧氣管的管子上。
“你說話真難聽,現(xiàn)在你只剩下十分鐘的時間了?!?/p>
“十分鐘后,我再沒看到你的道歉直播,我就拔了你母親的氧氣管?!?/p>
“你說,你母親沒了氧氣管,還能不能撐到明天?”
我慌了,“你別亂動,我撥,我道歉!”
傅可欣朝對面招手,“你們?nèi)齻€聽到了吧,江深馬上要學狗叫了直播道歉了,你們記得錄屏,到時候好好反復欣賞?!?/p>
鏡頭前,三人沖我投來嘲諷的目光。
“喲,讓堂堂的江少給我們道歉,這不好吧,別到時候傷了江少的自尊?!?/p>
“嘖,他都不是男人了,還有什么自尊?!?/p>
“光學狗叫多沒意思,讓他在直播前承認自己‘長度短,時間快’不更刺激?”
傅可欣幸災樂禍的點頭,看向我,“聽到嗎?就按他們說的做。”
我氣得渾身顫抖,“傅可欣,你別太過分?!?/p>
“我過分嗎?提的都是合理要求,你要是做不到一條,我不僅拔了你母親的管子?!?/p>
“還會將你母親的尸體,丟去海里喂魚,讓你母親尸骨無存?!?/p>
她掛了視頻電話。
我閉上眼睛,將心底翻涌的怒火壓下。
隨即睜開眼,給助理撥了電話。
“對傅家的收購計劃,立刻執(zhí)行?!?/p>
十分鐘后。
傅可欣享受著三個體育男大的投喂,吃著東西看著直播。
可接下來,直播鏡頭中的我,說的第一句話卻是。
“接下來,將對傅氏集團進行現(xiàn)場收購直播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