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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......”

看著眼前林知鳶早已不似從前那般白皙的腳，裴商遲的手瞬間緊握成拳。

“這就是你那青梅的弟弟打的?！?/p>

說著，林知鳶默默的將褲腿放下。

這雙腿在謝斯遠悉心的照料下已經(jīng)好了不少了，只是傷疤留下的痕跡是怎么樣都消不了的。

“對不起......”

看著已被褲腿遮蓋住的雙腿，裴商遲瞬間又紅了眼眶。

如今除了說對不起，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