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想放棄......

即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真，他也必須去闖一闖。

更何況，對方選擇在京城之外的西山，而非更利于埋伏的城內(nèi)，似乎不想立刻撕破臉。

他回到府中，將紙條遞給李梵娘，“你怎么看？”

李梵娘看完，眉頭緊鎖：“這分明就是請君入甕，‘故人’？你在西山有什么故人？”

杜仁紹冷笑：“戰(zhàn)場上你死我活的‘故人’倒有幾個，根本不在陽間，用不著這種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