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母帶走了林舒微的遺體。

顧彥之站在林家老宅里，手里死死攥著林母給他的骨灰。

“已經(jīng)火化了?！绷帜傅穆曇羲坪鯉е唤z疲倦，“我讓人給她整理了儀容，換了身她最喜歡的裙子。”

顧彥之的指節(jié)泛白，幾乎要將那小小的骨灰盒捏碎。

他不信，他不信她真的死了。他不信那盒輕飄飄的灰，就是曾經(jīng)鮮活的林舒微。

“......為什么不讓我見她最后一面？”他眼里全是紅血絲，聲音沙啞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