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意相通，九千歲收起鋒芒，低聲道：“今日之事你怎么看？”

“和你看法一樣！”平視九千歲的眼睛，白瑾瑜的眸光暗沉如水：“她不像母蠱，她是人！”

“嗯！本座只是有點想不通。”

“本王也有點想不通。溪兒曾經(jīng)說過，蝴蝶夫人不但狠毒異常，還是個罕見的曠世奇才。她的本事，只怕集你、我和溪兒三人于一身，甚至，我們?nèi)撕显谝黄鸲疾灰欢鼙鹊眠^她。這樣一個堪稱異數(shù)的女子，怎么死得如此輕巧？”默了下，白瑾瑜道：“九千歲？你當(dāng)時走到龍椅前，是不是也懷疑她不是真正的宗主夫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