凱睿律師事務所。

林硯再次站在這里，卻只覺得胸口發(fā)悶，連空氣都仿佛比往日沉重。

物是人非——這四個字像冰冷的針，悄無聲息刺進他心里。

前臺小妹不再是袁琴琴，換了一張陌生又恭敬的臉。

她一見到林硯就眼睛發(fā)亮，快步迎上：“您就是林硯先生吧？睿姐等您很久了，請跟我來?！?/p>

林硯沒應聲，只微微頷首，沉默地跟在她身后。走

廊還是那條走廊，光線卻仿佛比上次更暗，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