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兒說著，從貼身衣物內(nèi)取出一張折疊得整整齊齊、卻已泛黃破損的紙張，雙手呈上：“這便是當年趙銀逼迫家父畫押的借據(jù)副本，是家父拼死藏下的！上面借款人和保人畫押，雖寫的是趙銀，但誰人不知，趙銀不過是趙金的傀儡！這清水縣的大小賭坊、印子錢生意，背后真正的主子，就是縣令趙金！”

文豐上前接過借據(jù)，仔細查看后，呈給司離。司離掃了一眼，上面數(shù)額巨大，利息高得離譜，確實是典型的殺人契約。他將借據(jù)輕輕放在案上，目光冷冽地掃過癱在地上、因失血和恐懼而奄奄一息的趙金，以及那些面無人色的涉案官員和鄉(xiāng)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