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臂翁已逝。

沈知意為他合上雙眼，動(dòng)作很輕。她的指尖冰涼。她跪坐在那里，背脊挺直，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，好似一尊石雕。

紅袖淚已流干。她為龍魁包扎后背的深可見(jiàn)骨的傷口，手上的力道很重。龍魁卻一聲不吭。他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，死死盯著洞頂黑暗。那片虛無(wú)，他想焚盡。

蕭景珩站在洞口，背對(duì)眾人。他如山般沉默。晨曦微光勾勒出他冷硬的輪廓。那股殺氣，他死死收斂在體內(nèi)。周圍空氣卻變得粘稠滯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