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深和康音的談話，最終是一無所獲。林深問到問題的實質，康音只是流淚。她反復地對林深重復著相同的話：“兒子，媽媽心里只愛兩個人。一個是你父親，一個就是你，我的兒子。我為了你們兩個，可以獻出自己的一切，包括自己的性命?！薄皟鹤?，你不要逼我，我自然有自己的苦衷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和你的父親。兒子，你再逼你媽媽，我只有一死了之。如果我去死，也是為了你和你的父親?！甭牭侥赣H把話說到這個份上，看著母親凄苦的神情，盡管林深一心要把事情搞清楚，但他也不忍心再追問母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