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既白只是冷冷地看著他，臉上的慍怒沒有絲毫消減，反而因為他這番看似坦誠，實則依舊有所保留的話而更加洶涌。

她緊咬著下唇，不讓自己發(fā)出任何脆弱的聲音。

厲則看著她冰冷的神色，心臟像是被無數(shù)細針密密匝匝地刺穿著。

他繼續(xù)艱難地說道：

“還有一點我需要坦白，就是你去瑞士深造的學費，還有一部分生活開銷......大部分并非厲氏集團出資，而是由那位急需角膜的商人提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