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洛本想好好跟顧笙說幾句話的，但是顧笙提起照片的事，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：“顧笙，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，就不能正常聊個天嗎？一定要提那些讓我們都不開心的事嗎？”

關于顧笙給冷墨塵寄照片的事，她都不想計較了，可顧笙卻不肯罷休。

顧言洛的表情錯綜復雜，內(nèi)心痛不欲生，可顧笙不會管她的死活，直言不諱地回應她：“我跟你能有什么好說的？你別忘了，我們是仇人，仇人聊天只能聊仇恨的事，其他的都是多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