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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,沈析便掛掉了電話。
海風(fēng)裹著腐爛魚蝦的惡臭,撲打在沈析臉上。
掛斷電話的瞬間,一種巨大的虛脫感攫住了她,不是因為放棄,而是憤怒和不甘的火焰燒盡了力氣。
“沈醫(yī)生?”喬曼的聲音從倉庫門口傳來。
她已經(jīng)指揮警員將那個奄奄一息的陌生傷者抬上了擔(dān)架,許毅和醫(yī)療隊正圍著進行緊急處理。倉庫門大敞著,昏黃的燈光和手電光束在濃霧中交織,切割出混亂的光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