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的身體沒有絲毫變化。

只是那雙本就冰冷的眼眸，變得更加深邃幽暗，好似兩口吞噬所有光線的萬年古井。

怨魂之雨，停了。

京城，恢復(fù)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
九十七名東宮衛(wèi)，仿若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，身影再次融入陰影，消失不見。

只留下滿城百姓癱軟在地，對著空無一物的天空，茫然叩首。

......

崩塌的祭壇中心。

商白秋的唇離開了宋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