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期羽看他沒有震驚、沒有意外的神色，錯愕的讓她心緒高懸，也有些緊張的再道：“警察說，他是二十年前教唆三起惡性殺人案的幕后真兇，洗腦了三個犯人，滅了三家十二個人，只留下了三個幸存者......”

沒提溫時蘭，宋期羽只是在陳述事實。

說完，她目光不偏不倚的看著裴宴禮點了煙，喉嚨堵塞的也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出最重要的一點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