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向前心底一沉，聲音微微顫抖：“嗯，咱都要好好的！”

他拍了拍低著頭的郝山，“我們盡早破了這樁積案，給秦副一交待?！?/p>

郝山用手抹了一把臉：“對，好好破案”，他端起酒杯一口悶。

“吃菜吃菜......”凌晨低著頭，揚(yáng)著眼，飛快地掃向郝山和潘向前，想著找個什么話題融化兩座冰山。

“秦副如果還在的話，也一定希望看到我們開開心心，成長為一名有能力內(nèi)心強(qiáng)大的警察?！绷璩恳豢趷灹艘槐疲昂律?，有句話我很早就想跟你說了：師傅一直都是一個善解人意，總為他人著想的人，所以，你不要自責(zé)，你得走出來過得好好的，才不辜負(fù)師傅的栽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