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與西施（終）

這本不該是大燕版圖上存留的活物。

不可道、不可名、不可窺察，細草與老樹，厲鬼與西施，柳白眉就盤踞在這恢詭譎怪的陰影之后。如蛇吞尾而死，復從口中鉆出，自體再生，無窮無盡。

越欒問道，“她現(xiàn)在人呢？”

緋魚羅面色沉沉，似乎并不想接續(xù)這個話茬：“跑了?！?/p>

本來這趟南下，便是他們以柳白眉自己也需那天長地壽丹做要挾，仗著她煉丹制藥需背靠白眉教上下少年男女骨血，不會離開汀州島。然而所謂“丹藥”并無其實，宮中內(nèi)監(jiān)上下，都給這老婆子涮了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