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賬！”白老夫人被氣到渾身發(fā)抖。

最近這些天她顧及白菁菁的情緒，所以很多話都收斂著，沒敢戳她的心窩子。

可是不曾想，白菁菁卻一點沒能意識到自己的問題。
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？”白老夫人伸手指著她，指尖都在發(fā)顫。

“難道連你們也被虞向晚給迷惑了嗎？你到底是誰的母親？為什么要幫著虞向晚說話？”白菁菁很不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