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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到沈修禮的面前,面上帶著漠然與森冷,讓人不寒而栗:“沈修禮,你說是我害死了爸,以為把責任全推給我你就能心安理得的認為爸的死和你毫無關系嗎?但凡你腦子正常一點,看住爸而不是放任他去簽合同,他不會死,沈家也不會完!”
推卸責任誰不會?語言這個東西在表達恨意的時候就像一把刀能將人刺的鮮血淋漓。
沈修禮此刻接觸到我的目光,下意識地往后退,心里又懼又燥像是一頭陷入淤泥的猛獸,在做無謂的掙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