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瑟瑟恍惚，苦澀看他。

原來他都是這樣護著她的，現在變成維護露真珠來質問她了。

“我就是來看看真珠姐，你這么快就從顧氏趕回來，是擔心我會欺負她，還是怕我說了什么她跟你鬧脾氣？”

顧淮面色發(fā)寒，看她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冰冷，江瑟瑟十分難受，“你以前從不會冷臉對我，更舍不得兇我，原來你真的變了?！?/p>

她眼里含著淚水，淚光閃爍，晶瑩剔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