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在廚房門口，看著料理臺上切到一半的三文魚。

“什么時(shí)候開始吃生魚片了？你以前不是嫌腥？”

鄭言干笑兩聲，“最近口味變了?！彼杆俎D(zhuǎn)移話題，“查到顧凡辛背后的人了嗎？”

鄭青搖搖頭，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，“這是最新查到的資金流向，有幾筆轉(zhuǎn)入了瑞士的一個(gè)賬戶，戶主信息被加密了?！?/p>

“好”鄭言從他手里接過文件翻看起來，臉上的表情逐漸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