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沖守在門外的小福子等人喊道：“你們趕緊過來按住常在，萬一她掙扎，奴婢的這雙糙手再不小心弄傷了別的地方！”

接著便是一個又一個清脆的巴掌聲。

琉璃手重，二十個巴掌打完，萬常在的整張臉都腫脹不堪，皮薄得像一層紙，紅彤彤的，嘴角甚至還溢出血跡。

文宴兒特意不許她遮臉，讓她一路走著回到自己的住處。

過路的宮人無不以一種窺探、嘲笑的目光目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