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仔細看......還真是。”

另一位知名策展人點頭附和，“尤其是這龍鱗的疊染技法，和蘇老的《雪落姑蘇》有異曲同工之妙?！?/p>

姜馨站在一旁，唇角掛著得體的微笑，微微欠身：

“前輩們過獎了，蘇老是我一直敬仰的大師，能得您幾位一句‘有幾分影子’，已經是莫大的榮幸?！?/p>

她語氣謙遜，眼底卻藏著一絲掩不住的得意。

學畫畫的人，誰不知道蘇老，蘇十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