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線性疊加？”林妄低聲重復(fù)。

“嗯。就像你用三種序列互相套疊那樣，沒錯。”歐笑了笑，“你自己都沒意識到，你的戰(zhàn)斗方式越來越像歐米伽派系的人了。”

林妄沒有笑，只是把手指在桌上敲了敲。

“繼續(xù)說。你們那場神明內(nèi)戰(zhàn)，其他二十個派系呢？”

歐安靜了兩秒。

然后慢慢道：“徹底滅的，不少。就算還有剩下來的，也就一兩個高級神明茍住了命，死死纏在了四大派系邊上混口飯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