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體說了什么，就只有他們?nèi)齻€知道。

但唐嘉茵察覺到蘇教授的狀態(tài)好了一些，眼神不再同過往一樣帶著些許麻木的得過且過，而是閃爍著希望。

......

何典比預(yù)料的要晚來了很多。

他沒來之前，那個女人甚至又堵過一次靳北章。

靳北章當然只能叫她耐心等待。

八天后，同樣的位置，同樣的車。

何典將剩下一萬塊錢遞給靳北章，并掏出一個文件袋，“這里是蘇嵩嶼的平反文件，全都打點好了，回四九城后，直接去航空學院報道，繼續(xù)做他的教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