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可一邊抽噎，一邊細數(shù)著盛檀的罪狀，完全沒發(fā)現(xiàn)，抱著她的盛母，嘴角已經忍不住向上揚起。

“嗯，還有呢？”

盛母聽著她那些孩子氣的控訴，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。

“還有......”

虞可下意識地想繼續(xù)說，可盛母那帶著笑意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。

她......她剛剛都說了些什么？她竟然在盛先生的母親面前，說他的壞話！

“對不起......阿姨......我......我不該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