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兩人一口氣奔出十?dāng)?shù)里，確認(rèn)再無追兵在身后之時，顧硯之才猛地勒住馬韁。

烏騅馬長嘶一聲，鼻中噴出灼熱的白氣。

他利落地翻身下馬，幾步走到沈清霜馬前。

沈清霜緊繃的神經(jīng)也放松下來，身體一晃，幾乎栽下馬來，被顧硯之眼疾手快地扶住。

他手臂托住她的腰背，另一只手已探向她還在滲血的左臂。

“我沒事。”沈清霜聲音有些虛，剛才生死一線間的爆發(fā)幾乎耗盡了她的全部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