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說公安局里不止一個內(nèi)鬼？”

“有時候不是內(nèi)鬼的問題，就是不經(jīng)意的一句話，一句牢騷話就會將線索透露出去。多爺就經(jīng)常犯這種錯誤吧？”

“我哪里有？先不說我的問題，有人來了。”

宗向方假裝沒看到許大茂，朝著幾個人抬手打招呼，“都在呢？吃了嗎？”

“向方，你去哪里了？”

“怎么了？我回去吃飯了呀！”

“局里有食堂，回去吃干什么？你不吃局里也是要花這點錢的。再一個，早上你去過羈押室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