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不是蘇蔓寧的，是林庭深親自署名，落款頁簽得一絲不茍，字跡不再柔和，而是每一筆都力透紙背。

她看完后怒極反笑，電話扔在地上，尖銳地摔碎，玻璃聲在屋里炸響。

“你連這點都舍得做？”

“林庭深，你對我真是絕情到骨頭里！”

她瘋狂地?fù)芡ㄒ粋€聯(lián)系人：“我不信她沒把柄！”

“給我查—查她早年的畫作、大學(xué)時期、她所有曾經(jīng)的輔導(dǎo)員、校友、評審老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