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擦過嘴的紙巾狠狠摔在地上，一步三晃地朝我這邊走來，酒精和嘔吐后的虛弱讓他顯得更加狂躁。

“姓陳的！你他媽擺什么臭架子？錢哥好心好意幫我，你擱這陰陽怪氣什么勁兒？看不起錢哥是吧？看不起我這個臨時工是吧？我他媽的臨時工再不濟，你想進還進不來，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。”

說話間走到我跟前，用力一拍桌子，震得碗碟叮當響，唾沫星子真的受不了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