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作？”

曹文斌像是聽到了什么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，冷笑起來：“馬哈，你是想死嗎？你覺得你跑來長陽跟我們談合作，你能活著回去嗎？”

“而且，你憑什么會覺得我們會和你們合作？”

“你們這群北蠻的蠻子，殺了我們多少百姓？多少人慘死在你們手中？你給我們帶來了多少苦難？”

“合作？憑什么跟你們合作？”

面對曹文斌的怒火和一通發(fā)問，馬哈并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，只是冷笑一聲道：“太守大人，你真是太不冷靜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