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！對！狀元郎好！”石廣立刻表示贊同，仿佛女兒嫁給狀元郎已經(jīng)是板上釘釘?shù)氖隆?/p>

夫妻二人就這樣，坐在京師的二進宅院里，喝著好茶，被人伺候著，一本正經(jīng)地暢想著女兒將來鳳冠霞帔、嫁給狀元郎的“遠大前程”。

京師，首輔牛府。

燭火搖曳，映照著幾張愁云密布的臉。

首輔牛敦、戶部尚書鄭元、兵部尚書劉璋、吏部尚書侯恂，以及禮部侍郎顧燕來，這幾位東林學社出身、把持朝綱的核心人物，此刻全然沒了往日的從容與清談風雅，空氣中彌漫著壓抑與挫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