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耀祖的聲音里滿是乞求，像極了一個乞要糖果的孩子，與剛剛的他判若兩人。

安娜雙目無神的望著天花板，空氣有片刻的安靜，而后她緩緩開口。

“不可以?！?/p>

她的聲音很輕，輕到都讓人覺得不真實(shí)。

吳耀祖抬頭，看著她的側(cè)臉，略顯疑惑，像是沒有聽到她在說什么。

“你說什么？”

“我說，不可以?！?/p>

安娜轉(zhuǎn)頭，迎上吳耀祖的目光，一行淚從她的眼角流下，她的笑也顯得那么凄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