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綏陽縣，一場突如其來的人事調(diào)整像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，激起了層層漣漪。縣委書-記郝新怡同時代理縣長職務的消息，在機關大院里迅速傳開，從會議室到走廊，從辦公室到茶水間，幾乎所有人都在低聲議論。有人驚訝，有人錯愕，也有人暗自盤算。

最感到震動、也最無法接受這個現(xiàn)實的，是常海江。

在干部大會上，當組織部門的同志宣讀任命文件時，常海江的目光就像鉤子一樣，死死盯在苗振鐸的身上。苗振鐸卻始終低著頭，臉色陰沉，仿佛會議與他無關。那種沉默，在常海江看來，就是心虛的表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