燈光冷光刺目，包廂里靜得能聽見馬豪粗重的喘息。王彥平攥著沙發(fā)扶手，指節(jié)發(fā)白，何芳眼眶通紅，兩人對視一眼，皆是滿心震驚——楊明竟一個電話把馬豪老板召來了。

馬豪癱跪在雕花大理石地面，佝僂的脊背抖如篩糠，冷汗順著蠟黃的臉頰不斷滴落。他張了幾次嘴，卻只發(fā)出破碎的嗚咽。身后小弟們齊刷刷低頭，大氣都不敢出。

楊明眉心擰成川字，目光如鷹隼般緊盯著段超，他也想看看，段超會怎么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