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膳廳沒了旁人，謝予安見姜綰歌眉心籠罩云霧，伸手就點(diǎn)在她眉心。

指腹輕揉，道：“有什么不妥之處，說與我聽聽?！?/p>

姜綰歌擰眉，臉頰在青年的掌心蹭了蹭，道：

“先前我們都推測(cè)林翠翠的死是因?yàn)榘l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秘密才遭遇兇殺，可是倘若兇手是王媽，那純屬私人恩怨，便不存在更多的秘密了?！?/p>

“嗯。”謝予安點(diǎn)頭，“難道就不能是因私泄憤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