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是天災(zāi)。"她輕聲道，手指在窗欞上掐出深深的痕跡，"是人禍。"

"是天師、天女，還有太子...是皇帝，是所有人！"蘇棠攥緊被角，指節(jié)發(fā)白，眼中燃著從未有過的怒火，"是他們一起造的孽！"

薛清沐站在窗前，風(fēng)雪映得她眸色如冰。她一字一頓道："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。"

——新仇舊恨，這一次，她要親手討回來。

蘇棠赤腳跳下床榻，抓住薛清沐冰涼的手："我?guī)湍恪?quot;她聲音很輕，卻像淬了火的鐵，"不管你要做什么，我都跟你一起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