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語寧倒了杯水，一口喝完，才輕聲道。

“他比以前更會演！”

“他不反駁，也不認錯！”

“只是沉默，用那副‘我很受傷，我被誤解’的臉，等著外界可憐他！”

陶珊冷笑一聲。

“這男人真的沒底線了！”

“他不是沒底線！”林語寧走到餐桌旁，坐下舀湯。

“他是壓根沒把別人當人看！”

“他覺得所有人都該圍著他轉，所有人都欠他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