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包里抽出那封文件，緩緩遞過去。

“來請(qǐng)你，簽字?！?/p>

墨景言的臉色瞬間僵住。

他以為她最多是賭氣、發(fā)泄，是為了出口氣才攪亂他的人設(shè)，讓他陷入泥潭。

可他沒想過，她是真的想離。

她居然，真的想徹底斷開。

他沒接文件，只是盯著她，像盯著一塊突變的碎石。

“你就這么想離？”

“林語寧，你瘋了嗎？”

“你以為你現(xiàn)在能站出來，是靠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