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一周時間里，王氏集團的負面新聞不斷。

隨著和路氏合作終止的消息傳出，王氏的股票接連跌停。

市值瞬間蒸發(fā)十多億。

而柳如煙也在一夜之間，從大網(wǎng)紅，變成了路人甲。

之前的直播收益全部被凍結(jié)，廣告商們也接連宣布解約，要求賠償。

等三天后，柳如煙從拘留所出來，迎接她的不是昔日的粉絲，而是一群憤怒地圍堵者。

“賤人！還我打賞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