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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我是秦氏集團流落在外的真千金。
本該在公司上市當(dāng)天認祖歸宗。
可哥哥擔(dān)心我被仇家盯上,為護我安全,讓我和保姆互換衣服。
男友順勢拿走能證明我身份的玉佩。
宴會開場,保姆卻跪在外祖父面前,說她才是真千金。
我憤怒上前,卻被哥哥的保鏢當(dāng)場掌嘴。
他們甩出虛假病歷。
謊稱我得了臆想癥,強行把我關(guān)進精神病院。
甚至故意讓人凌辱我。
最后我不堪忍受,撞墻身亡。
上一世的慘痛令我渾身冰涼。
我一巴掌甩向冒領(lǐng)我身份的保姆:
“你算哪門子千金,我的衣服,你沒資格穿!”
1.
啪的一聲,秦舒然捂著臉連連后退。
男友顧言洲見狀,反手就為她打了我。
“秦雨薇,你是不是有病,誰允許你打舒然了?”
哥哥秦霄恒更是臉色鐵青,二話不說直接往我肚子踹了一腳。
我冷著臉,以極快的反應(yīng)閃躲。
秦霄恒腳落空,一個踉蹌,摔在地上。
等他站起身后,臉色紅了又白。
“傷害了秦氏千金,你竟然還有膽子躲?”
我整理好衣服后,故意提高音量。
“哥哥,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你的親妹妹!”
“我才是秦氏集團的真千金!”
“她秦舒然不過是秦家的保姆,有什么資格穿我的衣服?”
話音剛落,在場的賓客議論紛紛。
“秦氏集團為迎接秦大小姐回來,可是費盡一番功夫,更何況秦霄是秦氏大少爺,自己的妹妹怎么會弄錯?”
他們的目光不停在我身上審視。
上一世,我可憐秦舒然孤兒身份,和她做朋友。
被秦霄找到時,我主動把她引薦到秦家工作。
名義上是保姆,可實際上她每天只需要陪我吃喝玩樂,沒有半點虧待。
沒過多久,她卻勾引我的男友,就連號稱京圈佛子的哥哥也成了她的裙下臣。
兩人聯(lián)手幫她冒領(lǐng)我身份,霸占秦家千金的位置。
認親宴上,哪怕我多次拿出證據(jù)。
也都被男友和哥哥用偽造的病歷,污蔑我得了臆想癥。
事后我被扔進精神病院。
他們不但買通醫(yī)生給我實施電休克治療,給我灌下大劑量抗精神病藥物。
秦舒然還帶著男友故意在我面前歡好,甚至還故意安排手下,讓他們輪流凌辱我。
上一世的慘痛經(jīng)歷讓我對眼前的人充滿了恨意。
我咬牙切齒地扯住秦舒然的頭發(fā),毫不留情將她的腦袋撞向墻面。
“賤人!偷別人的東西很有意思嗎?”
被找回前,我干了幾年的體力活,身上有的是力氣。
還沒幾下,秦舒然的額頭就開始滲血。
她痛得直嚷嚷,涕泗橫流地朝愣住的兩人求救。
“阿洲!霄恒哥哥,你們快把這個瘋女人丟出去??!”
秦霄恒和我朝夕相處那么多年,第一次見我如此戾氣。
他嚇得愣了神,可一看見秦舒然那副可憐的模樣,當(dāng)即將她護在懷里。
“別以為你姓秦,就是我秦家的千金小姐,我可以證明舒然才是我的妹妹?!?/p>
顧言洲用力掰開我的手,將我狠狠一推。
“少發(fā)瘋,我們是在為你考慮,趕緊給舒然跪下,回去再按家規(guī)處置你?!?/p>
哥哥的保鏢陸時越不由分說,對著我的膝蓋甩上重重一棍,強行逼我下跪。
“對潑皮沒必要好言相勸,就該用點手段,讓她知道我們秦氏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高攀的。”
這三個我熟悉的男人,此刻正站在我面前,卻讓我覺得無比陌生。
“你們非要護著這個女的,就別怪我不顧情分了。”
話音剛落,我扯著秦舒然的頭發(fā),將她扔到臺下。
“家丑不可外揚,讓各位見笑了?!?/p>
“公司晚宴中止,直接改成我的總經(jīng)理交接儀式?!?/p>
2.
公司員工集體傻眼。
“我知道豪門水深,總經(jīng)理的位置為何不傳給兒子,反倒讓女兒繼承?”
“就算要傳,也該傳給親生的子女,秦雨薇一個野雞也想碰瓷秦氏?”
“打傷總經(jīng)理最疼愛的小女兒,這個秦雨薇肯定吃不了兜著走?!?/p>
在群眾的輿論中,男友三人心中的大石頭落下。
“秦雨薇,別發(fā)蠢了,趕緊滾下來?!?/p>
“我是舒然的丈夫,我可以證明她才是秦氏唯一的千金,秦氏的第二繼承人?!?/p>
“我是秦家長子,我自己的妹妹,我難道還能認不出嗎?”
“我是秦家的私人保鏢,自幼忠于集團,壓根就沒見過什么叫秦雨薇的女人?!?/p>
他們?nèi)讼褚欢聣?,護在秦舒然身前,給足了她安全感。
臺下爆笑如雷,員工都指著我,說我是跳梁小丑。
“傻丫頭肥皂劇看多了吧,秦家?guī)浉缍噙€有錢,那也不是她能高攀的?!?/p>
“咱總經(jīng)理愛女如命,從千金出生起就舍不得她在媒體面前公開長相。可長子是秦霄恒,千金的未婚夫是顧言洲,秦家的私人保鏢是陸時越,這些都毋庸置疑。”
“看樣子,今天這個秦雨薇真是死定了?!?/p>
我強壓怒火,握緊拳頭,徑直走向外祖父的身旁,半跪半蹲。
“外公,我是您的親外孫女,您肯定能認得我吧?!?/p>
員工看向眾人前不茍言笑的老爺子。
“親外公肯定能認得自己的外孫女,看看董事長怎么說。”
外公在眾人的目光下,緩緩開口。
“秦雨薇,你真的膽大包天,敢頂替舒然的位置。”
“保鏢呢,把這個野女人綁走,扔出去,不要再放她進來?!?/p>
在董事長的命令下,保鏢沖了上來要強硬將我拖走。
我一個過肩摔,就將眼前身材魁梧的男人撂倒在地。
保鏢當(dāng)即陷入昏迷。
有人見狀察覺到一絲異樣。
“真千金出生時早產(chǎn),總經(jīng)理為了讓她強身健體,在她小的時候,請了閉關(guān)多年的宋大師親自傳授拳法?!?/p>
宋大師只收了我一個關(guān)門弟子,所以這世上除了我,絕不可能有第二個女人能打出這一套拳。
“你們看她的手法,和宋大師的模樣是不是有幾分相似?”
我冷哼一聲,心想,在座的終于有個長腦子的了。
就在我等待他們的謊言不攻自破時。
臺下的秦舒然竟強撐著上臺舞了一套拳法。
她一邊擦拭額頭的血,一邊沖我挑釁:
“秦雨薇,從前我同情你,讓你在秦家有份體面的工作,你竟然敢趁我不備時,偷師學(xué)藝?!?/p>
我抿著嘴唇,額頭的青筋隱隱暴動。
下一秒,我反手給了秦霄恒一個耳光。
“秦霄恒,你真是賤的沒了。”
秦霄恒默不作聲地抬起眼皮,從我臉上淡淡地掃去。
隨后抬起胳膊,給了秦舒然一個手勢。
得了哥哥的指示,秦舒然從脖領(lǐng)里掏出一個玉佩。
“父親已將秦家祖?zhèn)鞯挠衽褰o我,秦雨薇,你還有什么好說?”
3.
秦舒然手中的玉佩,花紋交錯間隱約能看見一個秦字。
這玉佩的做工復(fù)雜,源自百年前皇家工匠的雕刻。
以現(xiàn)代的工藝,是完全復(fù)制不出來的。
“真是秦家的傳家寶玉佩,我之前總經(jīng)理夫人帶過一回?!?/p>
我沖上去想要把那個玉佩奪下來,仔細看個究竟。
沒有母親的同意,這玉佩怎么可能到秦舒然手里。
上輩子我用事沖動,沒來得及仔細思考,就一頭栽進了他們的圈套。
眼下細細想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三個人竟然私下做了那么多卑鄙的事情。
這玉佩如果是真的,那唯一的可能就是,玉佩是他們偷來的。
竟然敢偷我媽的東西,這群人真不要臉。
我氣得指節(jié)作響,一個箭步?jīng)_上去,想要拿回秦家祖?zhèn)鞯挠衽濉?/p>
拉扯間,那三個男人同時將手伸到我身上。
一個架著我的胳膊,一個扯著我的腦袋。
還有一個從背后攔腰將我往后拖住。
擺明了三個人都幫襯著秦舒然對付我。
陸時越將我狠狠丟在地上,秦宵恒一只腳踩著我的腦袋。
顧言洲則扯下領(lǐng)帶,將我的雙手反綁在身后。
我奮力掙扎,雖然上半身被控制了,但腳還能動。
不甘示弱地一腳踹在陸時越大腿上。
他被我激怒,一個耳光甩了過來。
頓時我耳畔嗡嗡作響,除了耳鳴聲,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了。
我死死瞪著不遠處朝我挑釁的秦舒然。
“冒牌貨,你別以為他們?nèi)齻€幫著你,你就能當(dāng)上秦家大小姐。”
“我才是真的秦家的女兒,你只是一個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保姆!”
秦舒然被我言語羞辱一番,氣得躲進外公懷里。
“外公,這個賤人這么罵我,你不能坐視不管??!”
外公當(dāng)即表示,會替她做主。
“時越,給我狠狠扇她,直到嘴巴扇爛為止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這個死丫頭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嘴?!?/p>
陸時越是個受過專業(yè)培訓(xùn)的保鏢。
他的手勁比尋常男子還要大上許多。
幾個巴掌下來,我的臉頰就高高腫起,嘴角流下血絲。
我忍著劇烈的疼痛,朝眼前的人狠狠吐了一口口水。
“我呸,陸時越你這個走狗?!?/p>
“等爸媽回來,看他們不弄死你。”
陸時越高高舉起的手放下時有一些遲疑。
外公不屑一顧道:
“你爸媽在外旅游時遇到空難,不會回來了?!?/p>
4.
我的腦海變得一片空白,仿佛無法接受眼前的現(xiàn)實。
“秦雨薇,別指望誰會來給你撐腰了?!?/p>
怪不得公司上市這么重要,父母卻不在場。
還專挑這個節(jié)骨眼出去旅游。
原來他們幾個早就聯(lián)合起來,殺害了我的爸爸媽媽。
在場的男人看見我臉上的驚恐后,笑聲張狂。
我趁秦宵恒毫無防備之際,像靈敏的魚兒一樣,從他腳下溜走。
站穩(wěn)的那一刻,我直直奔向秦舒然的方向。
用盡全力,將她撲倒在地,勒死她的脖子。
顧言洲一腳將我踹飛七八米遠。
我倒在血泊里,已經(jīng)沒有力氣起身。
腦海中像走馬燈,回放著過去的點點記憶。
一個巨大的疑問浮現(xiàn)了出來。
媽媽是外公的親生女兒。
為什么他可以那樣坦然地說出爸媽已死。
他還對秦雨薇,像對親外孫女一般。
幾個保鏢將我拖了過去。
在外公和那三個男人的授意下,準(zhǔn)備對我進行新一輪的折磨。
為首的那個,手持尖刀,懸空在我眼睛上方。
我知今天這一雙眼,怕是要瞎在這了。
于是認命地閉上眼,等待酷刑的到來。
就在此時,保鏢的動作被門口的來者喊停。
“干什么,放開雨薇!”
眼前落下一片陰影,待我睜開眼,舅舅的臉赫然闖進我的視線。
白卓陽是媽媽的親弟弟,一生未曾婚配,沒有子女。
他拿我就像親女兒一樣疼愛。
“是誰把雨薇的臉弄成這樣?”
陸時越呼吸一滯,緊張地往前走了一步。
秦宵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:
“舅舅,不是你看到的那樣,你聽我們給你解釋?!?/p>
白卓陽一把拽住陸時越的衣領(lǐng):
“你和雨薇從小一起長大,你怎么忍心對她下如此重手?”
顧言洲也趁機插了句嘴:
“白叔叔,是秦雨薇先發(fā)瘋傷害舒然。”
“要是我們不控制她,舒然今天怕是沒辦法活著走出公司了?!?/p>
秦舒然在顧言洲發(fā)言后,哭得更加凄慘。
“白叔叔,你快看我的脖子,我差點被秦雨薇勒死了?!?/p>
秦舒然揚起腦袋,將脖子那一圈紅色的痕跡露給白卓陽看。
我心頭一驚。
秦舒然和舅舅從未見過面,他們倆為什么會認識?
“那你趕緊去醫(yī)院看看吧,別破了相,以后就不好看了?!?/p>
秦舒然嬌滴滴地低下頭:
“還是白叔叔關(guān)心我?!?/p>
舅舅轉(zhuǎn)頭輕輕撇了我一眼:
“雨薇,你犯下這么大的錯,我作為你的長輩,理應(yīng)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。”
“來人,家法伺候?!?/p>
我愣在原地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明明舅舅剛來的時候,是站在我這邊的。
怎么一看到秦舒然受傷,就這么快變了臉。
“拿戒尺來?!?/p>
秦宵恒冷冷對陸時越道。
“把她的褲子給我扒了。”
我害怕得連連向后爬。
從小,在我不聽話的時候,哥哥就會拿戒尺打我屁股。
陸時越動作粗魯,三兩下就將我的外褲扒掉了。
“繼續(xù),一件都不要留。”
在秦宵恒的示意下,陸時越將我身下最后一層遮羞布也扯掉。
“將她的下體對著全體員工。”
我試圖用手遮掩。
顧言洲卻走上來一起協(xié)助陸時越,控制住我的上肢。
將我的臉側(cè)著壓在地上,臀部高高抬起,雙手反捆在腰際。
外公嫌現(xiàn)場過于嘈雜,吵的腦袋疼。
便讓舅舅帶著他先行回家。
徒留秦宵恒三人對我使用家法。
“把她腿分開,我來用戒尺懲罰她。”
憤恨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。
我作為秦氏的大小姐,今天卻要以這樣羞恥的姿勢,接受他們所謂的懲罰。
此刻,陸時越的手指距離我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,只??翱皫桌迕?。
忽然,一把遮陽傘用力地朝他砸過來。
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出:
“誰敢欺負我女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