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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無論試了多少種方法,陸景年始終都沒有辦法讓晚晚的記憶重新回來。
他沉默的抱著懷中面無表情的女人,淚水終究是忍不住砸在了她的手心。
但晚晚的反應(yīng)十分冰冷,只是公式化的掏出紙巾把他擦干凈污漬。
突然,身后傳來鐵鏈墜地的脆響時,他還以為是自己幻聽。
直到帶著血腥味的炸彈倒計時投影,突然在實驗室穹頂炸開猩紅數(shù)字。
許挽辭頂著血肉模糊的一張臉,將引爆器高高舉起,嘴角撕裂的傷口滲出詭異的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