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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適應(yīng)了好幾天,才終于把精神恢復(fù)過來。
窗外的陽光從百葉窗的縫隙間漏進來.
床單上投下細碎的光影,仿佛在無聲訴說著我昏迷期間流逝的時光。
那幾天,意識逐漸清醒的我,問過守在病床邊的傅云琛好幾次。
我的聲音虛弱而沙啞,帶著對生死界限的困惑與不解:“我是怎么活過來的?”
醫(yī)院消毒水的氣味彌漫在四周.
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我,我的確從鬼門關(guān)走了一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