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沒想活成這樣！”

王思遠(yuǎn)輕輕握住她的手。

“那你想對她說什么？”

宋意望著窗外，眼神緩慢卻堅定。

“我想告訴她，我也不是想活成這樣！”

“可我必須活下去！”

“因?yàn)樗懒?，我才不能死！?/p>

“我要替她去畫所有她沒來得及畫的東西，去看她沒看到的展覽，去站在她被趕下去的臺上！”

“我不能辜負(fù)她的死！”

王思遠(yuǎn)將她的手握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