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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晨陽不想看春天。
他怕他一看到春天,就再也騙不了自己—那個叫葉詩韻的女人,再也不會回來了。
春天是新的,春天代表生長,而她已經(jīng)死在冬天。
他只能活在冬天。
他的生活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變化可言。
早上醒來,吃藥,坐著。
中午吃飯,再坐著。
晚上閉眼,然后在噩夢和空白之間來回游蕩。
偶爾他會夢見她。
夢里她依舊背對他,像所有他記憶中的畫一樣,模糊的背影,無法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