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凡淡然而笑，看著坐在首位的炎，輕聲說道：“我想知道的不是你們的想法，我只想知道當年少典親下禁足令，是不是你們獸族曾做出過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！”

“先生，你覺得我們獸族能做出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？當初的我們只不過是站錯了隊伍，選錯了陣營！”炎言語之間充斥著蒼涼與凄楚。

一句話，莫凡似乎也是知道了些什么。

“先生可知九黎？”炎突然抬眸，看著莫凡詢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