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最不能接受的，當(dāng)屬沈云歌。

眼見沈云喚為了自己的事都不曾這般激動(dòng)，如今為了一個(gè)連納妾文書都沒有過的通房丫頭如此奮不顧身，沈云歌只覺得眼前的弟弟十分陌生。

沈云歌能想到納妾文書，沈云嘉自然也能想到，早在一開始，便特地讓人交代了柳如音。

柳如音指著地上虛弱的聽兒，“二姑娘的婢女是人，受不得家法，有不得冤屈?？涉淼逆咀佑趾螄L不是？至于公子提到的妾室，不知公子將扶榆納為妾室，可有過納妾文書？若是沒有，最多算得上是一個(gè)通房，不過是個(gè)丫頭，有何審不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