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的正前方：“這門上的漆是后來刷上去的嗎？”

男乘務(wù)員偏頭看過來。

“這我不太清楚。我也今天剛上這個車?！?/p>

他又壓低聲音：“不過上車前同事都囑咐過我，讓大家都就待在9號車里，不要去竄到別的車廂中。尤其是尾端的4號車廂，千萬不要進去?！?/p>

“這樣子嗎？”

我又上下掃視了面前這扇門。

心想，這車廂里面難不成真有什么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