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華接過有些冰冷的象牙梳，心里放松起來，面上露出微笑說：“在皇上面前，奴婢可不敢造次，平時服侍先生的是一個阿公，比起阿公，奴婢肯定算上心靈手巧的了，先生又是不講究之人。剛開始奴婢給先生梳頭，幾次都拉疼了先生，先生都忍痛笑笑?！闭f道張聰和書院，灼華是真的開心。

灼華用最輕柔的動作，梳著嘉靖的發(fā)絲，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拉痛了嘉靖，灼華看著鏡中的嘉靖。不發(fā)怒的嘉靖，總會讓灼華誤認為那是張聰，灼華現(xiàn)在終于知道，自己第一次見到嘉靖時那種似曾相識的原因。